想得很萌、写得很渣、手速奇慢异次元嗑学家

柴哈:王翼弃兵[Zero]v.1

#改造替身梗#

#年轻有为的老千阿源xSPD*倾向的张堂主#

/* ABO二设。

/* 改写ver。







#起盘

被人拎出被窝惊醒前,阿源还在梦里回味昨晚耍千丰获的成就感。

他陈旧狭小尚称温暖的狗窝此刻挤满了人——一帮陌生且面色不善的黑衣汉——阿源闲熟的老千雷达立马反应:这帮人城里没见过,昨晚去的那场休闲局也没客人是这背景的,他一向不跟有黑底的局,到底啥时惹上的?


总不是昨晚的冤大头气不过找人来教训自己吧?


阿源满脑子抓摸线索想拼凑因果,原本围视他的黑衣汉们突然红海分隔似的各自往左右撤开,让出一道视野。阿源瞧空出来的位置摆了张椅子——那是他好不容易才等来最低价时入手的高背护脊人体工学椅。缓步踱来的人没如他以为的一屁股坐进去再翘个二郎腿蔑视他,上演一个小子你活腻了想找死吧?的黑帮片戏码,而是一手挪走椅子,随后一个转身跨腿,大步流星向他走来。


阿源没敢贸然抬头,只是盯住那双竹竿似的长腿,每一踏都沉静悠闲的仿佛散步般随兴。


定到他前方的西装裤管瞧着没半点褶纹,给熨得笔直,面料是肉眼可见的高档。

焦油味在锵的一声后自空气中弥漫开来。

阿源眼珠子扒着烫迹线上爬,穿过挟烟的手指和挂在腕间的昂贵名表、精致挺整的衣袖襟领,直怼向对方居高临下的眈视。


由于对方鼻尖的那点小痣实在引人,过程里阿源一直克制着眼神别总贴过去;毕竟大难当前,即便阿源对幸运有深刻的个人见解并且自信,但来者终究是货真价实的黑道,又情势极其不利于己,他好歹该紧张,或表现得紧张惶恐惊忧些,让对方认为已拿捏住他,借此降低危机指数。

他不过是个靠个人智慧恰巧赢些小钱的老千而已,不至于要为个万把块被灌水泥做成防波块吧,最多他吐回去就是了。


然而现实与阿源预想的哪一种都不搭边——对方之所以找来是有事要他办,但这要办的事,却是有概率的送命活。


被迫选择现在死或接受这份送命活而死,对阿源来说就一个脱裤放那啥,根本没得挑,虽然底牌下其实还押了道关于存活率评估的数学题。

他是能看见,却无法肯定这局他能否听到最后一张牌。

不过赌局,就得生死一瞬才有趣吧。


听完阿源的答复,对方点点头,同身侧的高大西装哥交代两句就迳自离去,走前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之后阿源温暖的狗窝被彻底净空消毒,为了毁踪灭迹;而阿源则被黑衣汉们再度拎上房车、塞进机舱,飞往某个或许是他的终点,也可能是他人生新起点的陌生城市。



这份活真要说起来其实很简单,也未必真会送命,但只要他有一丝轻忽大意露出些许不妥,就可能会给人嗅着气味追上来。如果他足够机敏能发挥赌桌上的聪明才智、灵光一闪,也能回避掉或许必死的局面。


对方这么说的时候面上没点表情起伏,语气倒温柔和缓,这两者搭起来显得格外怪异;特别是配着那双曲线柔和的眼型,眼里却空无一物,把人瞅得心口发寒。


日后阿源回想起来,总认为是那股诡异的无机感撩动了自己。



位于明州天奈郊区的蓝顶豪宅那天下午突然忙活起来。

豪宅的小主人,昊少爷,经过个把月的搜救行动终于大难不死且完好无缺地回到他自幼生长之地。

虽然昊少爷身上还带着伤,记忆有些混乱、行止偶有失常,但活着就有恢复往昔的一天;毕竟,这可是六燃会未来的会长,也必将成为下届明州总联的话事人。


只要海生堂的张堂主始终坚定手中的支持票,撑到两家订婚宴如期举行,尔后一切乱局便能尘埃落定——六燃会的爷叔理事们是这么打算。为避免海生堂因总部艋周帮的影响而动摇,期间理事们各种迂回试探,海生堂对此未置一词,但张堂主往蓝顶豪宅走动的次数明显增加,令老头子们逐渐安下心来。


如果不是昊少爷体况欠佳,理事们本有意提前订婚宴时程早日确保局势。但理事之一的宁爷却认为海生堂自有主意,何况艋周帮近来也有些烟硝味,不如他们先坐著煲汤等上菜,筷子汤杓碟子备好,到时候夹菜便是,心急吃不了好菜,嘴馋喝不到好汤。


凛市东区的海生堂近年来与总帮艋周确实不睦,其原因究竟是老帮主于某行动中将张堂主做为弃子打算牺牲、却被张堂主杀出血路逆转胜的后遗症,或单纯的父子龃龉久积所致已无人知晓,仅有传闻甚嚣尘上各种蜚语越渐离谱,直到六燃会的昊少爷在秋年会上抛出善意的橄榄枝。


彼时张堂主表面客套有礼,一张脸却始终冷着,回绝得清楚明白。经过昊少爷不屈不挠非把橄榄枝塞进人手里的执拗强势,夏宴上,张堂主依旧冷着脸,而昊少爷则神采飞扬掩不住喜悦地宣告,凛东与天奈两区将要迎来一场盛大的喜事。

这份喜讯,无疑是在其它几区掌事的血压上跳钢管舞,但众人心照不宣:艋周帮的老帮主绝不会轻易让张堂主安生,特别是能倚进六燃会这株大树下。


订婚消息没多久,昊少爷的海外毕业旅行便发生了意外。

张堂主收到消息时一点也不意外。



#备棋

阿源瞅眼行事历,重新把对方提供的任务相关材料按惯用思路规整过,边估摸着有模有样的五六七分熟还勉强吧,但要宛如本尊复刻他一点没底,虚得很。

时间实在太仓促。

虽然通过移植与药剂能改变信息素,包括验证身份用的生物数据和样本替换等细节对方也都考虑周详,可任凭计划再严密,短时间内要把水晶变质成钻石,那得魔法才能办到。

何况这原本只是颗玻璃珠。


为符合最低限度的外显标准,阿源借由各种高密度训练强行拔升质量,他自认已竭尽所能,可情况并不理想。

装是能装,但有些飘渺虚无的特质是怎么都装不来的;监控录像中的他仿佛就是个演技拙劣的演员。

阿源向来对自己脑子特别信心,打小到大,无论换到哪种环境或当下情况有多艰难,他都能在最短时间内混出熟路,挣个安稳度日的局面。不敢说天才,但至少也跟掌握密码的那群人差不太远吧?阿源自我安慰进度不佳肯定不是他的问题,之前他可是刀口蹭钱过日子的,不会突然就神经纤细紧张无措,归根究底,阿源总觉得是那晚开诚布公的谈话对他起了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


那晚是他俩第二次见面,对方如同初见那般没啥表情,说话温柔浅缓仿佛蜻蜓点水,眼神缺乏温度又并非淡漠冷酷,更像是没有足以令对方调动面部肌肉的情绪起伏,整个人看上去一股摸不清啥氛围导致的怪异感。


阿源心里捉摸着,边在示意下入座用餐;他知道张堂主想确认进度,也自信地以为这场模拟考他至少能有B+成绩。

没想到一顿饭吃完,对方直接给了全退。张堂主用餐巾仔细地轻摁嘴角后起身掐上杯子、呷口红酒,让他跟着一起去待客厅。


之后,阿源终于明白给人物做模型时总感觉不和谐的主要原因,同时也冒出另一个疑惑,或者说更多关于张堂主的疑问——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对于张堂主接受对方求婚的目的,以及找他来替身婚约者的张堂主究竟对本尊有什么想法。

阿源以为从这几点就能看出,张堂主在关键时刻将如何拿捏他的小命。


抱着反正你现在不会动我的侥幸,阿源直截了当开口要个明白。

他原以为张堂主会因为这份无礼越矩感到冒犯,进而轰地一手掀翻或一脚踹翻那张看起来挺贵的实木茶几。可实际情况是:张堂主扯了扯嘴角。

阿源的确听到一声哼笑,可他实在没法把张堂主和笑字拼到一起,硬要说,顶多是嘴角微微上扬的程度;还是相当机械化的那款。


张堂主的眼底不见情绪波动,笑意或嘲讽或厌恶嫌弃啥都没,但压根不是什么静如止水,在阿源看来那双深眸尽头仅有一滩死水,森气郁然。


张堂主说昊少是个总想找刺激的天之骄子,那种刺激非一般人所能理解;由于昊少总有办法摆平那些刺激造成的恶果,需求也就越来越大。

东区虽时有耳闻,但碍于艋周和六燃会的交情,海生堂只能做最低限度的防范或借故下绊。

大抵是过于明显,没多久昊少就找上门来。可他认为昊少之所以锁定海生堂,一部份确是因为他挡了昊少的小路;但那不算什么,这城市多得是暗巷,海生堂也不可能真管到六燃会头上。促使昊少登门的真正原因,应该是对方派人调查后得知他的传闻,打算从他身上取乐。


“或许无法达到目的会叫人越发执拗吧。”张堂主缓缓泄出口中的轻烟,说有几次他差点错手杀了对方,但昊少表示就得这样才有意思。他瞧那小子似乎已经放弃治疗,便决定和对方谈谈。

之后他俩达成协议,昊少愿意配合他的计划,代价就是——张堂主把红酒渍抿到杯沿,染出一圈血红。


“那家伙必然会出事,差别在于什么事、最后算谁头上。”张堂主轻描淡写这事很平常,而且必须发生。他早于宣布订婚之前便著手替身方案,阿源是他搜集比对后筛出的最佳人选。张堂主也不讳言关于昊少这事,本来他准备亲自规划,确保一切顺利、永绝后患,没想到给个冲动的傻子抢了先机,结果还算勉强。


“至于你,任务期间我会尽力保你性命,只要你别试着找死。”张堂主望向阿源,朝他微笑举杯,那付笑的样子让阿源打心底一哆嗦,赶紧揣上热茶暖手。


阿源呷口热茶,一股暖流入喉把心热胀了,突然想试试张堂主的底线在哪。


“所以你根本不喜欢他?”


张堂主面带疑惑沉吟半会:“为什么问这?”脸上依旧没有变化,连细微的肌肉颤动、瞳孔收缩也无,仅仅静瞅着阿源,似乎无法理解他为何好奇这种渺不足道的事。

阿源感觉不对劲,正硬挤出个尬笑边想怎么把话题扯开,那头张堂主眸光一晃,忽然开口:“我没考虑过,他也是。以后你要注意,他看上去是个贵公子,但内里仍是这圈中的一份子。”

你得明白,他手上本来有的血渍,日后也会沾到你手上。

张堂主的口吻稀松平常,言谈间抬眸挑眉一副波澜不惊的,好像那真不算个事,阿源却听出某种警讯。张堂主脸上抹过似笑非笑的表情,叫他先不必为此担心,如果情况允许,海生堂会为未来的六燃会会长代劳一些……小杂务。

包括清理工作。

说完,张堂主一口闷光酒,交代下次的用餐时间后摁铃传人进来,对那位被他唤作“大夫”的西装男吩咐几句,把酒杯交给对方又看了阿源一眼便迳直离去。


一开始阿源就被告知会馆期间不管他想做什么、要什么,只须提前说声,管事的都会尽可能在允许范围内满足他;连他的生理需求,这位“大夫”也表示能给他安排找人。整座小会馆的配置皆由大夫一手控管,几乎面面俱到。

这些看似优渥的待遇底下净是薄冰,他必须更加微小严慎,才能不在这场仅有无尽风雪轮回的赌局中失足落冰,或是过于走远而迷失冻死。



那晚后阿源一度自我怀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因紧张而产生失误,或因压力迫近而感到焦虑以致效率不彰。阿源琢磨着张堂主的话,仔细摸索眼前构成这位天之骄子、六燃会未来会长的一切——这样的人,到底要用什么代价才能换来他的配合?

张堂主没说,阿源也懒得再猜,他只能牢记未来的自己将是资料中写的那个人,那些与之相关所有点点滴滴,不久后,都将属于他;他必须抓牢,演得如同他就是,才能找出一条活路。



#开局

一进防空地下层,迎面扑来的消毒水味令张堂主顿感一阵恶心欲呕。


这座钢筋砼泥密封的地底空间位于岩层之内,距地面那幢陈旧的木造建筑约有七呎以上。

以黑橡为主的小洋房掩在成簇枝叶茂密的银叶桉中,远看不足为奇,近看也瞧不出怪异特殊,如同峡谷公园林区境内的诸多渡夜屋与休息站那般普通常见,毫不引人注目。

小洋房后方有条不仔细寻找就难以辨识的红土小径,如果顺着翻新厚铺的红土直朝树荫深处走去,或许能窥见这片犹如抹了糖霜的银叶桉树林的诡秘之处。

只是一般人没有机会这么做。


与世隔绝的地层中昏暗显得无边无际,人造净气混掺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其内,刻意维持的低温令整个地下层宛若冰窖与停尸间无异。

鞋底踩踏硬石的咔哒声在廊道内奔驰碰撞,仿佛自死寂深处发出的脆响,每一下都刚好踩到张堂主心脏泵血的节奏上——像有个老人使劲抡起大锤,缓慢却猛烈地击向他胸口。


昏暗冰冷,弥漫着药水味的密闭环境让张堂主脸色越渐青白,那些湿滑黏腻的铁锈腥臭差点就从他脑沟底层钻出。

张堂主感觉颈后皮下一阵刺痒。

他知道,那不过是幻痛。


拐过转角,一直往下走到下一层,然后穿过电子门哨,就会进入一个长形的廊厅,连接廊厅尽头的是一间由避难室改造成的临时手术房,里面配备了各种医疗设备和无菌气密电动门。

守电动门的前几名黑衣一见张堂主,立刻让路并通知里头开门。


这间深埋地底的手术房仿佛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实验室,即将开工;而他,则是来见证这项悖天创意实现的策划者。

至于怪物的结局会不会同故事那般走向,严格来说张堂主并不在乎。

只要能达成他的最终目的,与怪物同归于尽也无不可。



听见脚步声由远至近,准备就绪如待宰牲畜的阿源睁开眼,默默看向来者。

阿源一脸打量怪物的表情格外应景,把张堂主难得的笑意给逗了出来。说是笑么,在待宰牲畜眼中,那道抹弯了眼尾的温柔与死神迎接亡灵的亲切别无二致。


张堂主肯定会亲临现场,阿源晓得,毕竟今天这场是整个替换计划的关键环节。

基于昊少是旅行途中遇袭、因躲避攻击逃入峡谷公园密林内才失去踪迹,所以这前置作业的最后一道程序,就是要让他的体况符合官方推定下昊少经过连续事故可能形成的身体损伤。

宁可多,不能少,作为他即昊少的证据之一。

他本以为张堂主只会待在左侧那块大玻璃镜后的房间里,监控他怎么被打、打得够不够、受伤位置是否符合标准,却没想到对方还会进来看他。阿源没兴趣揣测张堂主的想法,顶多是好奇,可再大的好奇之于此刻的他已毫无意义。

反正他就是块俎上肉,横切竖切爱咋咋切,即便知道拿刀的有啥想法,他还能从这术台子跳起来跑出去么?

难道搞清楚对方的想法能令他稍微宽心么?


“不必害怕。”


阿源眨眼一晃,晃过四周的器械设备和不远边上候着的白衣们,心想这儿真是冷得要命,他这么不畏寒的都没忍住偶尔来个冷颤,晃完一圈,视线又对上的张堂主。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怕啊。”阿源斜眼瞅人,到这关头他没啥心情装孙子必恭必敬,“你讲几个字就能漂亮整齐往外头一站,挨打的是我好吧!是不是还要感谢你良心发现给我上全麻呢。”

不见半分怒意的张堂主眨了眨眼:“给你全麻是避免你挣扎导致效果不佳,如果你想,看作担心你疼也成。”

张堂主一个坦荡直接,瞬间就浇熄阿源打算借故挥发的怒火,阿源翻过一道有气无力的白眼,恨不能把所有不忿混同焦虑一起糊到张堂主脸上。

现在他是真想知道昊少出事前,到底有没从张堂主那儿得到足够支付合作的报偿。


张堂主微歪着头,像是看出阿源脑部活动似的观察他,那付表情忽就触发了阿源神经深处的某种联想。尴尬的是下一秒,连接他身体的仪器正描绘出他异常的心律曲线,提示音也响得清晰,以防没人知道他对着一具人形冰雕起反应。


张堂主瞥眼面板指数,又看向阿源:“‘不必害怕’是指我会尽力保你性命。先别管未来,只论眼下,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让你在昏迷中死去。”

阿源皱起眉头。

“在这一点上,你必须相信我。”

他不明白,张堂主为什么能有那种冷漠却清澈的目光、能用毫无感情的语调说着一些,需要温度才能哄人相信的诺言。

最糟糕的是,他信了。

相较于那些没意义的琐事,本来他更担心自己醒来后的情况——当麻药退去他要怎么挨过即将加诸身上的各种伤害、如何在疼痛侵蚀下保持镇静,力求精确地成为一个他未曾接触、单凭纪录资料和只字片语所构筑出来的人。

毕竟他拼尽全力总算走到这一步,虽然是勉强及格;如果相信张堂主能减缓他的心慌焦虑,或许也不算坏事吧。


“阿源。”张堂主难得叫他名字。开始麻醉程序的阿源迟缓地转动眼珠,试图把焦点对上去,只见张堂主不露神色地缓缓俯下身,近距离瞅着他脸。

看清凑至眼前的脸上那些细纹和毛孔,阿源终于有种这是活生生的人类的确定感——那对深嵌眼窝内的茶珠子膜着一层黑影,披纱掩光的,总是瞧不明白——这样的距离下,他仿佛能用越渐薄弱的气息抚摸到那些瞬闪而过的微动。

比如刚才,对方眉峰轻缩,又松开,眼睛小幅度的浅浅一晃;以及现在,虹膜深处射出来的锋芒像根长钢针,自他额心楔入,穿脑落钉。


“睡吧,阿源。等你再次睁开眼——”此刻张堂主的低嗓犹如魅音,阿源越听脑里越是混浊,一堆形体抽象的丝虫正在他灰白的脑花间伸展爬行。


可能是因为面罩内的气体,可能是因为静脉内注入的药剂,阿源虚软地抽口气,眼皮随之滑下,耳畔还浮荡着张堂主飘渺的语音。


“就是另一个战场了。”


记住我的名字,张辰;也记住你的,吕昊。


阿源不知道他在氟烷作用下与世隔绝的期间,身体起了多大变化;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曾经的命悬一刻张堂主是如何取舍抉择。

他只知道,那个总在暗巷阴影间流窜讨生的阿源就此死去,仿佛從未存在过。



【ZERO:END。

*SPD:分裂样人格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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