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很萌、写得很渣、手速奇慢异次元嗑学家

柴哈:那些年[冷战#e]

#中二校霸阿柴与专治中二的学霸小哈#

/* 中二大纲体。

                    

                    




之后情况一直处于沉闷潮湿,大雨将落不落的氛围。

阿柴与小哈仅做最低限度的必要互动,无论是学校或club,这似乎是他俩最有默契的时期:不与对方眼神接触,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对话都是交代和应答的基础模式,仿佛系统抛出信息,使用者点击反馈照本操作。

没有废话或多余的情绪挥发,也再没有什么导致冲突的紧张场面。

大老师对此稍微感到欣慰,阿柴果然还是听得进话的,只要他中二不搞事,小哈那性子随波逐流又聪明不计较的,肯定不会再出啥问题,稳了。


校庆准备作业就这么推展开来,如果不管那股在安稳底下浮动的诡异感,大老师简直满意得能捧上杯茶静待雨后春阳了。

相较之下club那头基本没啥变化,就是吧台内暮气沉沉,但没啥问题。工作场合安安静静大家专注各做各事也挺好,反正阿师已看破红尘,对这种小年轻之间因为不肯好好说话导致的蛋疼型胶著,他就旁观不插手,看情况还能怎么发展。

毕竟局外人说破嘴比不上当局者一瞬念。

话是这么说……


内外场直接起了个局,赌柴哈二人是否能解除冷战、重归于好;或就这么一路冷战直到最后,再也回不去。阿师一瞧,尔等当真人才,是啊,这可是夜场呢,啥都能拿来打发时间,不小赌一把怎么弥补他成天在吧台内给那俩小子冷得要伤寒。

阿师提议改赌“多久和好”并表示他俩肯定和好,时间问题而已,会想下注就此绝交的实在没眼力,不如直接掏钱请大家吃喝。开局的二厨从善如流,阿师倒没大注,就小买个一周内和好,其他人问阿师这么有信心干嘛不注把大的?阿师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运,开心一下得了。

这话是真的,而阿师之所以有信心柴哈必定和好主要还是……阿柴瞅小哈背影的眼神能把他看出浑身鸡皮。

这孩子太拗了,唉,年轻人。


赌局起后第五天,当阿师发现地下室小仓库不明积水时心想:这不是天运什么是天运?

于是他把先来的小哈派下去处理,再把差点迟到的阿柴派下去协助,可半小时后小仓库发生的变化实在意想不到让他只能傻眼。


乍听仿佛有人拆家的重物倒塌声,阿师连忙抡起照明灯冲下去,这不看没事,一看还以为这俩打起来:跌水里被货架压住的小哈挣扎要起身,边上几个纸箱和散落的货物,还有焦急气愤的阿柴,一看清小哈情况连忙抓住货架吼小哈让他赶紧起来,别管掉水里的货。


阿师让他俩先别整,都上楼,再下去怕这小仓库里给整塌了。

一向听话的小哈却拗起来,非把散落水里的东西一个个拣到其他货架上。阿柴将手头撑著的货架摆回去后一把拽住小哈,要他别管这些先上楼,剩下自己会理。边说边推搡小哈,把他朝门口撵去。小哈给推得一步踉跄,重心不稳差点又要摔;阿师才喊小心,阿柴已经两手环住小哈像抱娃娃似的将小哈揣怀里。


阿师目瞪口结,小哈阿柴同时愣住,首先反应的小哈边说没事边挣动,阿柴讪讪地松开双臂,但一手仍抓紧小哈胳膊免得他再摔。

小哈边点头道谢,边轻轻甩开阿柴的手,越过照明灯的光束迳自出门上楼。


在吧内休息室对二人一顿猛削后阿师揣上烟,临走前指著阿柴小哈,说你俩打卡就是上工了,上工是什么?工作好吧,有啥不愉快你俩下班打趴对方我都没话说,上班呢这是,搞清楚环境和身份呐!最后表示我抽烟回来前你俩给我处理好,装着好也行,总之别再死气沉沉的。说完挟千军万马之势离开,留下垂头垮肩的二人。


阿柴想解释,可话从心口涌上来又哽在喉头,莫名的胸闷抑着他想破口却扯不开束缚的情绪。他没办法捉摸那些情绪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他只晓得黑暗中小哈猛扑过来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人被一猛锤狠狠地搥昏脑,身体几乎不听使唤就要把小哈紧紧搂住,甚至冒出如果可以把人吃了也行的念头。

就差这么一点——如果不是脑里闪现小哈扒着小J的画面,让他转瞬回神还燥怒上头的一起劲推开小哈——阿柴害怕自己真会被小哈贴过来时那抹淡香给糊烂了脑,接着被小哈那份特有的柔软温度消除掉某些,他认为绝对不能消除的防线。

也许是中二或其他,但阿柴就是觉得不妙,不行,小木盒子里的戒指散发着淡淡银辉,廉价但又无价,所以他不敢放在身边;阿柴知道自己被束缚住了,可他不敢仔细看清楚线的那一头是什么,他总是有个预感,心底总有声音在说:对方不记恨是因为不在乎,才能这么随手揭过,也从不旧事重提,对方眼里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混蛋校霸而已。

连道歉都不曾向他索求过。


阿柴彻底陷入悲情氛围中自暴自弃,没注意到小哈已经瞅上他,正微不可闻地叹息。

小哈率先开口,用直接了当的问题把阿柴从言情片场拽回现实。


听见小哈问“你真有这么讨厌我么”的时候,阿柴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大脑彻底宕机,根本无法计算出这条问题的解决方案。他愣瞪住小哈,小哈一脸沉静,似乎准备好接受各种不堪的答案;就像那时被他口不择言地羞辱,小哈也仅仅凝眸以对,仿佛眼底一片汪洋深海,波光粼粼之下有着难以明辨的涌流,缓慢且深邃。

能将人淹没其中。


“我不讨厌你。”阿柴找回声音,并在经历1010次的大脑重启运算后,得出一个之前未曾察觉的结论。他用最扯但可能在小哈来说还挺符合逻辑、也符合他人设的说法:自己同学不喊自己帮忙反而找别人,还是我介绍你来的。都说能罩你,你倒一副不领情,这不摆明否定我嘛?好歹我也是老板的儿子吧,你就不给我点脸,不相信我真能罩好你?


这番宣言把小哈听傻至少一分钟,接着哭笑不得爬满脸,极其无奈地问阿柴你居然这么想?认真的?阿柴顺水推舟,拿出久违的中二校霸态度反诘为什么不能这么想?本来就这,我带进来的人当然得由我罩,怎么会是别人帮手呢?这叫规矩好吧!

说着故意埋怨小哈不懂人情,小哈看他还委屈起来,不禁也气笑了学他冷嘲热讽“到底是谁先冷战又态度恶劣找麻烦的啊?难道还是我?”


阿柴“哼”地别开脸,沉默片晌又扭回去直望小哈,目光炯炯地钉住他。小哈被那付充满劈山力道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但他知道此时阿柴的确认真,便也拿出相应的态度,正襟危坐地候著。


“对不起。”

阿柴说,小哈眨巴着眼,双唇微开,简单来说就是呆住了。阿柴歉疚的表情他第一次见,难堪的微笑也让那颗小虎牙格外天真;他是真没想过阿柴会低头认错。

“咳,对不起。我……尽量反省。”


简直能要阿柴命似的艰难道歉,让小哈一愣后摀嘴闷笑,边笑边点头,几乎要把阿柴冏到小茶桌底下躲著。

耳边传来阿柴最后的倔强与坚持“这可不会有下次啦,说到底都是你不对,你要也反省!喂,笑这么开心算什么啊!”小哈更是笑得双肩轻颤,被脑羞的阿柴上前箝住肩头摇晃后,他赶紧连连说好好好,反省反省,嘴角一直没下来。


阿柴之所以道歉,是他终于窥见愤怒的真正原因。

在那桩蠢得不能更蠢的计划里,他向小哈表白、贴上小哈双唇的时机,都拜突如其来的黑暗所赐——因为恐惧而寻求安全感的小哈被他趁虚而入,接受了他伪装的一切。

于是当小哈在黑暗中也会靠向别人的现实迎面砸来,他便无法忍受。

至于为什么也不重要,反正小哈已经接受他的中二说词,就这样过去也好。


阿柴轻轻摇晃小哈,手指的箝力却越渐加深。


几天后,阿师心情之愉快令阿柴小哈不禁刮目,甚至给他俩一人一份礼。小哈疑惑,阿柴问阿师这是中奖还是怎么?阿师满意且欣慰地轮流瞅他俩,颔首笑道:是中奖。



【冷战篇结束啦ヽ(✿゚▽゚)ノ♥

【如果还有后续,大概是校庆事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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